霹雳主坑,本命地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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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虾毛,顶着相关头像的我会手动移除

「双玄」何处渡风波(上)

写过的东西我不至于不承认,不会删。

但是永远不会再碰md,mx,xz有关的任何。

麻烦🦐别fo我,我觉得恶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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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玄】何处渡风波

cp-贺玄,师青玄
by-薪九
其他-人物属于墨香铜臭,属于天官赐福。
 熟悉的文风熟悉的味道,我流原地师设定,可能夹带私货和时间线变动。OOC预警,碎片向意识流。


01.
 那人开口喊他“明兄”的时候,贺玄神色无波,只略微抬眼去看身旁风流跳脱的神官殿下。师青玄化着女相,眸带秋波,能映三江春水,偏生带着遮掩不住的调笑意味。

 大约当真是有副好皮相吧,即使眼带戏谑,性格略有顽劣,也让人不由让人心软,生出纵容之意。

 贺玄无声的叹了口气,一声拒绝终归没能出口,地师偏于硬朗的面部轮廓趋于柔和,黑衣化黑裙,还是顺了师青玄的意,与他一同化作女相,成了身材高挑神色冷淡的黑衣女郎。

 “诶唷,胭脂远黛,倒是个冷美人。”于是师青玄的眉眼弯的更厉害了,他摇着手中的风师扇笑吟吟道,“明兄啊明兄,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“我不是。”化着女相的贺玄漠声道,无端觉得好像少了些底气。

 然而师青玄大抵是早就习惯了,不以为意的摇摇头,上前便抓住了他的手,道,“好了,走罢明兄。”

 随着他的动作,贺玄跟着白衣女冠,落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,两人衣角蹁跹,如黑与白的蝶,相互纠缠难解难分。

 只是。

 ——小公子,你叫错人了。

02.
 若与师青玄相比,称得上是熟知明仪——那位真正的地师——的人,恐怕是贺玄。

 既然要借地师的身份混入上天庭,总要不留破绽。他隐藏身份,曾观察过真正的明仪数年,觉得此人生性寡淡,行迹飘忽,大约就算从世上消失也没几人会牵肠挂肚,是个十足适合顶包的身份。

 后来他顶替明仪位列地师,也果然无人觉察。

 只是他仍然记得,某年仲春,那时的明仪还不是地师,只是个已近大成的修道者,拿着他那貌不出众的月牙铲盘腿坐在一株刚被他救活的桃树下,黑衣的下摆沾着尘土,鞋尖染了污泥,像个风尘仆仆的农人。头顶桃花死去活来开得颤颤巍巍,带着十足的有气无力。

 突有马蹄声远远而来,明仪毫无反应,只是垂首看着落在自己衣摆上的残花,直到一把竹骨伞倾在他头顶,挡住了过分明亮的日光,黑衣青年微微抬首,他皮肤苍白,即使在阳光下也不见暖色,眉眼间带着淡漠与郁色,直直望向举着伞的少年。

 少年乌发白衣,容貌秀丽得近乎阴柔,却有一双锋锐而黑白分明的眼睛,他撑伞的手修长秀气,没有半个茧子,一见即知是富贵人家娇养出的小公子。

 他对一身黑衣的青年慢悠悠露出一个笑容,“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。我三日前在酒楼上看到你,以为你是个卖花的,后来我以为你是个卖酒的,再后来我以为你是铺路修桥的,如今看来倒是位有些能耐的修者咯?”

 少年语调轻快,带着满满的少年意气,让人生不起恶感,也生不起防备,他眨眨眼扩大了唇角的笑容,“你我也算相识三日,还未请教尊名。”

 黑衣青年拾起脚旁的一支枯枝,仍是低垂眼睫带着沉郁之气的模样,手中的枯枝却抽枝发芽,开出了一枝如他本人一般死气沉沉的桃花。他抬手将桃枝递给白衣少年,轻声道,“明仪。”

 接过桃枝,少年却并未报上自己的名字,只是伸手拉明仪起身,笑嘻嘻道,“这般就算是我朋友了。我请你喝酒,喝这皇城中最好的酒!”

 青年撑着伞站起来,看到少年笑容灿烂,便如这熠熠暖阳,简直耀眼得不可逼视。他掸掸衣襟上的尘土,唇边终于划过一点无声的笑意,像是无可奈何,眼神却是耐心又温柔。

 不论真正的地师明仪或是日后绝境鬼王的黑水玄鬼,有能耐让这张脸露出如此神色的,数百年来,也只有一个师青玄。

03.
 贺玄从铜炉山出来花了整整十二年。

 从寒露前夜手持寒刃血洗仇雠,到铜炉山中吞噬百鬼成为绝境鬼王,他踏着尸山血海,将“黑水沉舟”刻成了一个字字带血的响亮名头。 

 如同花了十载成就绝境的那位红衣鬼王一般,能从铜炉山中脱出的人必定心怀难以割舍的执念或牵挂。花城在心底一隅供着他金枝玉叶的贵人,血肉铸成的供案上是仙乐太子仗剑执花,衣不染尘。谢怜二字如同天上长庚,引他前路,照他归程。

 可贺玄心底,曾经或有幼妹稚嫩娇憨的笑靥,和亡妻眉眼间流转的温情,然而时日太久,久得几乎辨不出故人模样。

 他在心底供着一座坟,任春去冬来,春花化白骨,所有属于人世的旧忆被血海冲刷出森森骨骸,此后只有深仇大恨血海滔天。

 不见来路,亦无归期。

04.
 明仪钉好手中最后一条木板,站起身吁了口气。旁有老媪,腰背佝偻白发苍颜,自臂弯小篮中取出一个馒头递给他,大约放的有些久,已经冷了。

 黑衣的衣摆为了行动方便,被他卷起系在腰间,薄履上沾着河边软泥,他也浑不在意。明仪拍拍手上灰尘,接过老媪的馒头,低声道了谢。

 日头很足,但深秋时节的阳光并不带什么温度,青年的面孔依然苍白,清冷如玉。他眉头微蹙,带着淡淡倦怠之意,黑玉般的眸子平静的略过面前新起的桥,木桥之下浊流怒涛咆哮而过,滚滚向远而去。

 “若是这桥早些建成,吾儿便不用葬身鱼腹了。”白发老媪喃喃的说,她的背仿佛更佝偻了些,沟壑纵横的脸上嵌着一双沧桑的眼,“多谢明哥儿,这桥终于修好了。我给您供长生牌位,祝您一生顺遂,长命百岁。”

 “不必。”在她说话间,明仪一声不响的啃净了馒头,将衣摆从腰间放出来,随手抖了抖木屑,面无表情道,“天冷了,您回去吧。”

 说话间风云渐变,原本明亮的日光被乌云遮盖,黑衣青年随手画阵,在脚下开了缩地千里,步履如风,再出现时已身处山林之中。天色愈发沉郁,墨云如龙之黑鳞,密密麻麻布满天际。

 风更冷了,有天雷之声自远天传来,明仪仰起脸,长发被风吹得散乱,他把月牙铲系在腰间,平静的看向天雷劈来的方向。

 有一瞬间他想起前日曾听闻的“少君倾酒”,倾酒台上白衣公子醉执羽觞,倾酒除恶,想来也是无限风流的画面。

 他在天雷声中筑起法力之盾,脑中却是昔日少年公子白衣执桃花的模样,却也已经久违了。明仪心下一暖,薄唇微抿出一个浅淡的笑意。

 下一刻,天雷轰响中,有什么冰凉之物贴上了他的脖颈,明仪悚然一震,垂眼望到了颈边一刃寒锋。

 那物件似冰似玉,又泛着粼粼水光,锋芒极锐,他的颈侧已无声淌下一道血痕。明仪顺着刀的方向望去,一双惨白如水鬼的手握在刀柄上,那人亦是一身黑衣,如浓重的化不开的墨,轮廓分明的面容上是一双极黑的眼。

 那是自血海中跋涉而出才会有的瞳眸。

 黑衣人同样面无表情,嗓音略微低哑,“我该向你道声恭喜——新任的地师大人。”

 狂暴的雷声中,明仪的护盾砰然碎裂,化作万千星屑。

——待续——

PS:我流明仪,私设明仪。

求个评,十分感谢_(:з)∠)_


【作者后补:不好意思您家墨香及人肉粉一系列骚操作惹不起溜了溜了,这篇不会有下不会完结了,就扔这吧再见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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